【肖根】Can you save me now?
*失忆根绑架锤锤
*补檔
*其实我还满喜欢这篇的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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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You were my gravity……」
Root切掉电台,阻断了女声对旧爱的呼喊,再伸手调整车内后视镜的角度,映上了后座的一只困兽。
女人娇小的、蜷缩在一起的身躯在绳索的禁锢下用力扭动着。
那是斥满愤怒的挣扎,低闷的哼音。
而Root却越发欢喜似,大大甜笑了起来。
「她」只说要绑架这可爱的二轴,可没说不能跟她玩点例外的、也许带些疼痛的游戏。
「Agent Shaw,省点力气。」
她的叫喊该用在更适当的时机,例如电击的洗礼或与熨斗的亲密。
又望了眼那浑身大汗淋漓的特工,手臂上绷起明显的肌肉线条,让Root搁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禁更加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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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让Root这样把Shaw带走,没问题吗?」
Reese一边理着西装的袖口,边将头意示性地偏向监视画面。
眼前头发灰白的绅士仅是推正眼镜,勾起斜斜的淡笑。
「Machine有这么做的原因,我相信Miss Groves不会伤害她的。」
「即使在她失忆的状态下?」
萤幕上的Shaw渐渐放弃了挣扎,只是睁着深色的眸子瞪着开车的女人。
「是的......」
Finch起身,ㄧ拐一拐地擦过Reese身侧,将新号码的照片贴在透明板上。
「Mr.Reese,有些事是不会改变的——有些感觉。」
「即使在她失忆的状态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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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辆铁灰色的Rover停在高架桥下,阴影遮蔽不住的是车内蔓延的诡异沉默。
「......Now my world is shattering.」
Root又将电台打开,然后悠悠地打量了会儿自己稍早刚涂上的黑色指甲。
「接下来呢?这小炮仗肯定掌握什么重要情报吧。」
听到耳边电子音的指令后,女人原本邪魅的笑容一变,挑眉发出「噢」的一声单音。
「......真有趣。」
Shaw正在衡量哪个信息让她胸口的波动较大。
…...这黑客还奇迹般的活着,虽然消瘦许多。
…...变成了疑似失忆的小神经病,电昏后将人五花大绑。
而TM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愿意说明。
嘴上的胶带突被撕下,Shaw重喘一声。
「......Root?」
Root甜蜜的棕眸睁了半圆,然后又回归平静。
「看来不需要自我介绍了,Sameen。」
TM给她的任务是与特工聊天。
虽然执行人还没明白这是为了什么,但她相信每个细节都是为了大局。
「既然都知道彼此名字了,我们俩可以趁这午后时光多聊聊,亲爱的特工。」
Root俐落、轻巧的颤音跟她的身子一起绕到了后座,她在一个微笑中用力拉上车门。
而Shaw只是依旧噘着嘴唇,不发一语。
黑客却感到异常心痒。
「......沉默是妳最好的伪装,对吗?」
「......但Sweetie,我特别擅长让人暴露自己。」
TM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,Root请求再重复一次。
回神过来时,一张深邃的混血脸庞近在不到一个指节的距离,Root下意识按住了腰上的枪,却覆上空无一物。
「听着,只有一种情况下,我会被老实绑住。」
Shaw野性、温热的气息基本上是吐在她唇上了。
即使眼前失控的特工并没有以武器架着她,Root却完全埋没了反抗的意志,血液如被注射了安非他命般兴奋的涌动,也许正是因为没有武器威胁——Root在脑中下了这个结论。
「......在我自愿时。」
她的身体居然因为这女人状似冷漠的话语而热了起来。
Root可以感觉自己身上迅速紧绷的压抑感,喉头的干涩让她想起了一个月前。
她在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中苏醒,拔去了钳制她行动的医疗针管,昏沉中一道声音让她的世界变得明晰。
The Machine,追随就像是一件她一直在做的事。
一件熟悉的事,让Root空白的脑袋开始再次运作了起来。
「妳想要聊聊?我们两个女孩的确该找时间交换一下近况。」
Root的呼吸急促了起来,正映着Shaw鼓足的一口气。
「带着电击器和枪?好吧,那可有点辣。」
成列的模糊代码、撞针带出的硝烟。
…...证券交易所、证券交易所、证券交易所。
「天雷地火。」
「七千次的模拟。」
「妳的归属。」
Root大力推开了Shaw的身子。
那撑在她脸庞上不断细喃的低音让她脑子嗡嗡不断。
「......If you were a shape.」
而TM也什么都不说了。
Shaw顿在另一侧,深眸紧望着。
观察着这能软柔缠人如棉花糖、盛情难却如毒苹果的女人。她精巧的鼻尖通红,却让棕色发丝垂掩住大半容颜。
Shaw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是怎么样的。
是否盖过了电台音乐的矫情,并且如箭似的穿透到女人心上。
「......Can you save me now?」
女声急切的迎上鼓击旋律。
黑客靠着椅枕无语了许久,特工才发现她昏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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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Sam…...」
Root颤动了一下。
微暗的光线、颜色的搭配、煎茶的味道——她在一个熟悉的空间中醒来,而TM更准确的指正,这是她的房间。
一位戴着眼镜的慈祥长者在Root的床边放了一盘切好的苹果。
「Miss Groves,虽然我想妳更惯于啃咬......」
「Harry,她在哪里?」
这个名字脱口而出,Root感觉脑中有什么正回流着,温暖的慢涌。
Finch显得惊讶的微张嘴,才连忙回应:「噢,Miss Shaw说要暂时离开一会,等等应该就会......」
「回来了。」
特工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房门口,提着一袋装满杂物的大购物袋,Root瞥见了最上头的几瓶黑色指甲油,手指开始扭捏着发皱的床单。
然后Shaw将袋子塞进Finch的怀里。
「Seriously?她可不能只靠吃苹果过活。」
他带着温和而欣慰的微笑,将原本来确认状况的另一个灰发大个子一起带离两人需要的空间。
房间又只剩两个女人的对望——Shaw差些要尴尬的回避但被Root的炙热攫住。
「妳想......」
「Sameen。」
「妳想起来了?」
Root闭上带着红色血丝的双眼,舔了舔唇。
「我真希望我们那时有多一点时间。」
「什么?」
Shaw放下了迟疑,微蹙起眉,走进她的个人领域。
「琴瑟和鸣,Sameen。」
她再次睁眼,笑得力不从心,笑得疲倦,却满足。
「如果那时......「她」再给我几秒钟,也许我会跟妳好好道别。 」
Root的目光锁在上方,仿佛她们上一个离别前的画面播映在眼前。
我永远不会再离开妳一次的。
快走!
然后是一片噬人的黑暗。
「Root。」
Shaw低吼一声,将她的黑色绒毛抱枕扔了过去,那是个长得简单的小恶魔。
「听着,我现在宁愿妳都忘了。」
「只要现在记住......」
Root盯着朝自己走来的特工,然后是被单手收进怀里的安稳感,她一瞬间便皱起鼻头了,再多倔强也隐忍不住水气汇集、顺着颊缘滑下。
「妳需要我,我也需要妳。该死的战争结束了,妳在我身边,而我还穿着幼稚的绒毛兔室内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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